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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告诉我,我应该等待卖出信号,并且在那时由多翻空。问题是前期的快速上涨,使得乖离率过大,而两条均线也处于发散状态。这说明当趋势起飞以后,系统会接受和容忍更大的波动率。即使价格跌破中期跟踪均线,但我仍旧需要等待短期过滤均线与期交叉。我很清楚,这是市场对我恰到好处的打击,也是我可能出现最为糟糕的局面。很简单,让我大亏的前提必须是让我先赚钱。如果市场没有让我赚钱,那么价格轻微的反向波动就会使我转换持仓方向。赚钱是必须的,关键是让我赚了多少?如果趋势能够持续更长的时间,那么利润就绝对可以抵消这种大亏。如果趋势能够持续更短的时间,那么过小的利润也只能够引发不大的亏损。
直到今天,我还有一种“起飞时的恐惧”。这就像航天器的发射,点火后几分钟是最为危险的。挑战者号航天飞机不就是在这段时间失事的吗?点火以后,一切都将不可逆转,谁都不能够让其停下来。。。。。。我可以绘制一种趋势起飞后的“最大潜在风险曲线”:随着均线的发散以及跟踪乖离的增加,甚至包括持仓方向的集中(大的趋势必然有大的市场广度),最大潜在风险曲线会快速的走高。当然,与此同时,资金权益曲线也会出现明显的增长。问题在于,最大潜在风险曲线的增长速度要快于真实的资金权益曲线的增长!好在,最大潜在风险曲线的增长具有衰竭性:当起飞上升到一定高度后,就会出现走横的局面,而不会进一步的增高(这种高度与我们采用的跟踪尺度参数有关)。事实上,资金曲线的上涨是不会衰竭的,当利润数量超过最大潜在风险值后,我们就处于“赚多还是赚少”的安全地带。如果趋势能够继续,那么最大潜在风险曲线也不会出现下跌,趋势结束后的资金回撤期是我们永远无法摆脱的问题。当趋势结束的时候,最大潜在风险曲线会随着资金曲线一起走低,而这可以通过两种方式实现。如果市场出现分化、或者是横向震荡来挤出乖离率,那么就会出现资金回撤幅度不大的软着陆;而如果市场集中的出现转折,形成尖尖的转折点,那么就会出现很大资金回撤幅度的硬着陆。有人可能会问:最大潜在风险曲线能否用数学来进行可量化的表述呢?我没有办法计算精确数值,因为这涉及到时间和幅度两个问题,但我也可以勉强推出一个表述公式:潜在最大风险=跟踪乖离率+两条均线的乖离率*某个常数。
我从这次多头陷阱事件中学到了很多的东西,也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暴仓的恐惧。上面说了这么多,只是想说明系统是我的信仰,而我是不能够背弃他的。即使翻空是肯定的,那么我也需要用信号来确定翻空的时间和点位。毕竟,我不能够排除反弹的可能,更不想遭受提前做空而出现反弹的计划外亏损。
但市场是现实的,我的结算准备金已经趋于枯竭!我很庆幸自己做对了两件事情:第一,我没有利用浮动盈利加仓;第二,我已经建立了资金储备制度。事实上,我的期货账户已经暴仓了,而我是利用资金储备解决的问题。由于交易所对于保证金的提高,即使我将全部资金储备都用上,那么我的风险度还是在最后一天超过100%。要知道,我在两周前的仓位只有40%(将储备资金计算在内)。我想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恐怖:暴仓的恐怖!很多人可能会轻蔑的说:“做期货的人有谁没有暴仓过呢?”相信我,这是不一样的!!!如果你将全部家产投入到期货市场,那么暴仓就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松的词汇。同样的道理,一年100%的收益率与家产翻番也不是相同的概念。更可怕的是,股票亏损是可以逃避的,而期货的亏损是不可以逃避的。即使真的要不计代价的砍仓,那么也必须有我自己下手。或许结果是一样的,但责任上的意义是不同的。
这时我已经必须要做出选择,而选择只有两种:第一,脱离系统进行避险操作;第二,等比例缩减持仓数量。或许,还有第三种方法,那就是放任自流。事实上,我在等比例缩减仓位三分之一的那天,几乎就是我资金权益的最低点,帝国指数的44.62点。虽然风险度超过100%但也不足110%,何况这还是在大幅提高保证金率后的情况。当市场恢复平静后,保证金率就会出现下降。事后从结果上看来,第三种选择会带来最好的效果。仓位应该不会被强平(强平需要到第二天),而我其后的利润也会增加三分之一。
我必须做出选择!我来到市场上是为了获利的,而系统是我获利的基础。我当时对我老妈说:“无论承受多大的代价,我都不能够丢掉自己的信仰(泛指系统)。我的系统曾经给我带来了庞大的利润,我相信未来会给我带来更大的利润。从道义上来讲,我也不能够背弃恩赐于我利润的系统。事实上,很多失败的人,都是在成功以后丢掉了让他们成功的基石。”当时我老妈也很紧张,希望我进行避险操作。其实我心里已经有答案,但我还是与一位朋友谈论了此事。我说:“我深知该涨不涨理应看跌,我相信市场会出现崩溃。此前那些向好的因素在没有支撑市场上涨的时候,完全可以理解为看淡因素。如果我不进行减仓的话,那么今年我几乎肯定能够赚到100万。因为市场走出这种夸张的走势,未来注定不会平静!!即使未来没有大幅下跌,那么大幅上涨也会让我赚到100万。这种大幅震荡不可能是没有意义的,市场绝对不可能平静,这一点我可以保证!但是,我无法估计出走出大趋势以前的噪音量。如果市场在继续摇摆一次,我就有一无所有的可能。(这时系统也即将发出卖出信号,我担心市场再一次上涨,甚至一次小小的反弹我都承受不了)。”没有人希望获得别人的意见,我只是想要一种心理上的支持。很显然,没有朋友会支持你去进入一场输不起的赌博!最终我决定缩减仓位,风险度回归到降低保证金率后的60%。事实上,这种全部家产的60%风险度,也是一种几乎疯狂的高风险重仓。
事后看来,我知道我缩仓在资金权益的最低点,但我一点也不后悔。如果说真的要后悔什么,那也是此前不应该持有过重的仓位。对一个出色的交易者来说,做正确的事情而不受到结果的干扰是一种基本素质。我很清楚,当时如果有谁能够承诺我二三十万的信用额度,只需要把钱在我眼前晃一晃,那么我就根本不会缩仓。此前巨大的亏损来自于巨大的乖离率,而这种乖离率已经不存在来,我不可能在继续出现重大的亏损。如果这样的话,我现在的资金应该多一些,而这个想象中的信用额度也根本不会动用。
当然,我可以理解为这是钱少吃的亏,也可以理解为是仓位重吃的亏。自此以后,我建立了非常苛刻的资金管理制度!当我的总风险度超过45%,也就是期货账户风险度的67%。那么即使是天大的好机会,我也无权进行开端开仓(不间断跟踪反手开仓是可以)操作。当我缩仓的时候,我对我老妈说:“现在我们砍掉的,都是将来能够下金蛋的鸡!”我不想再一次受困于资金匮乏的抢劫,真的。在此后金融危机前的加仓操作,我坚决的执行了资金管理规则;股票市场的战略性建仓,我也坚决地执行了资金管理规则。事实上,我将可动用资金进行了精确的计算,甚至精确到1手的开仓。
对我另一个影响在于,我对浮动盈利加仓的高度谨慎性。事实上,顶级的交易者都采用浮动盈利加仓的方式扩大利润,而我到目前仍旧没有开发这种相关技术。客观地说,浮动盈利加仓真的不会增加我的风险。不可思议吧,其实道理很简单:过重的仓位只会让我更快的逃跑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我愿意或者说能够亏损的钱是一定的。比如说,这次多头陷阱我亏损了38万,而这花费了我两周的时间。如果说我的仓位增加一倍呢?我同样会亏损38万。不,甚至更少!因为我没有这么多的结算准备金让我亏损,这让我更早的面对暴仓的恐惧,我能够做的只有逃跑。事实上,2006年底的几个月内,我反复利用浮动盈利加仓,这让我获得了几倍的荒唐利润。2007年第一个交易日,我当日出现了6位数的亏损,并且风险度立刻超过了100%。当时我没有进行太广阔分散投资,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将持有的全部品种平仓!几倍的利润全部变成了完全没有风险的现金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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